第二六一章 花柳病防治;那两个是美国最穷的州之二(3/6)
轮手枪。
因为不清楚是否还有其它抵抗军存在,第二军总兵处建议紧急中止册封仪式,但却被那位钦差给拒绝了。
于是,知情人提着心吊着胆,生怕突发意外收不了场,可万幸的是这场册封仪式最终安然无恙地度过了。
周长风是在离开总兵处时获悉这事的,相比起后怕,他更多是觉得自己“猜对了”。
“我就说嘛,之前还拼死抵抗的那帮子人不可能一夜之间就销声匿迹了的,意料之中。”
等他返回驻地的时候,自长崎而来的一批军医也马不停蹄地从机场赶到了。
道闸缓缓抬起,两辆越野车和三辆满载物资的卡车驶入了军营。
“来人来人!”
“下发通告书和简报,把这些东西搬下去。”
附近的士兵们不紧不慢地把步枪往旁边交叉搁好,然后上前将那几辆卡车上的木箱子一个接一个地卸下。
见江宁正在和几名军医交谈,乘着挎斗摩托车路过的周长风便停车走了过去。
“……这一批以九一四为主,之后还有海运的补给,不会缺的。”
“那就好,目前还是根据三一年版的指导方略来办的。”江宁想了想,补充道:“不过我看报刊说长崎那边曾试过引入八正散,效果似乎还行?”
“的确,不过对淋病疗程减短不显著,但对轻症花柳病能少约莫十天半个月。”
在死亡的威胁和严厉的军法之下,高压生活让官兵们积累了巨量的负面情绪和压力,如此下去容易致使军心不稳、士气涣散。
相当有效的发泄途径就是满足原始的生理需求,而这无疑是利弊皆有的做法。
混乱的那啥行为是极易感染花柳病,一时欢娱之后,压力烟消云散,可梅毒与淋病的病原体却悄然而至。
对此,驻扎于长崎的明军有着丰富的“经验”,或者说惨痛的经历。
在现代医学与药品取得进展以前,东西方的古典医学对于花柳病、也就是梅毒都缺乏有效治疗的能力;淋病则稍好些。
放血截肢也好、针灸喝草药也罢,都对付不了梅毒螺旋体。
据统计,从世纪初到启元7910年的八年多时间里,超过七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