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尾泛着红,又委屈又气。
墨沧溟埋首在她胸口,手不客气地伸到她的双腿间,嘴上却撒娇般道:“清清,回府后我向你负荆请罪。”
他虽摆出了祈求的态度,可根本不在乎她答应与否。
燕冰清躺在坐榻上,被马车颠得找不着北,她是可以阻止的,可却觉得把符咒用在墨沧溟身上太过了。
墨沧溟又不是邪祟、妖道……
成亲不久时,墨沧溟就暗示过想在马车上,可她没答应,此事便过去了,谁知他居然贼心不死。
她想起方才墨沧溟对她说‘哄我’,想起他的眼神,还是心软了。
本来她就决定要哄他,就当做是她大发慈悲哄他吧。
她没有再挣扎,在逼仄的空间里也根本挣扎不了。
一张符箓缓缓落地。
墨沧溟感受到她的顺从,生怕她反悔,将她吻至沉沦,到了时机,便占有了她。
马车行至闹市,买卖的吆喝声、嬉闹声嘈杂聒噪,把人吵得耳朵疼。
街上寒冷,可尊贵的红木马车内却打得火热、大开大合。
燕冰清此时此刻后悔极了,耳中尽是不堪入耳的声音夹杂着从马车旁经过的贩夫走卒的吆喝声。
禁忌感、羞耻感满满当当笼罩在身上,仿佛要把她压垮。
她捂着嘴,生怕车内的声音窜了出去。
墨沧溟看出她在害怕,在她耳畔轻吻,安抚她的情绪,“外面很吵,他们听不见。”
在他一声声的安抚下,她紧绷的身子稍微放松下来,可终究跟以往不同。
她觉得这次是有史以来最不舒适的一次。
马车围着城东七拐八拐,拐到下一个街角时,正巧酒楼开业,掌柜的点燃鞭炮。
噼里啪啦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燕冰清吓得一颤,而墨沧溟的身躯也僵了一秒。
电光火石间,他汹涌的爱欲一泻千里。
墨沧溟的脸霎时绿了,他浑身僵住,难以置信前一秒发生的事情。
才一刻钟……
他只有初次时才会这么快。
燕冰清却觉得解脱了,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,她看到墨沧溟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