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辛夷睨了宫子羽一眼,护着肚子,小步慢慢走到了椅子面前,转身,被宫紫商小心扶着坐下,又调整了下姿势,不说话了。
宫子羽算了下叶辛夷的速度,是真的慢。又看了看宫紫商的动作,是真小心。
怎么办,好亏心,我真不当人啊!
不愧是宫远徴的夫人,阴阳怪气和睨他的模样,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挺着肚子也不影响她发挥。
不过,宫子羽拍了拍扶手,这椅子坐着是真舒服。
宫紫商:“宫子羽,说吧,你到我商宫来干嘛。”
宫子羽:“花宫不是要考锻造吗?”
花公子一听就急了:“谁告诉你的?!”
宫子羽立刻看向金繁,金繁瞪大了眼睛,不敢置信。
花公子扯着金繁往外走:“羽公子,这个侍卫,我先带走了。”
宫子羽:“试炼内容已经大改了,他也只说了花宫主锻造……”
花公子根本不理那没脑子的宫子羽,只盯着金繁:“你跟宫子羽久了,是不是忘了尊卑。刚刚你是想动手吧?只是我先一步制住了。”
叶辛夷想到看的剧情中金繁的表现,和侧方面了解到的,凉凉地:“这位叫金繁的侍卫,真不愧红玉侍卫之名,对公子动手不是一次两次了,这点,我作为远徵的夫人,可以说吧?”
宫子羽暗骂宫远徵小气,这么点事也叭叭地和自己夫人唠。
“哦?”花公子冷着脸,“原来还是惯犯啊,不知道是谁给了你动手的底气?”
叶辛夷笑得很好看:“也许是子羽弟弟向来不讲规矩,金侍卫只是有样学样。毕竟执刃以前的绿玉侍,现在的红玉侍,金谦,就很懂分寸呢。”
也许,是曾经是红玉侍卫,被贬为绿玉,陪在纨绔身侧,心有怨愤,不能对主子动手埋怨,只能发泄到其他公子身上?
也许,是紫商姐姐的常年追求,让他抬高了自己,自视不凡,对宫门子嗣少了敬畏?
又或者,是宫子羽心不在宫门,身为侍卫,耳濡目染吧。
宫子羽看向宫紫商,期望她能帮忙说几句。宫紫商追在金繁身后那么多年,他不信她一点也不在意。
宫紫商开口了:“花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