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浅自嘲般的看着自己的腿。
看吧,离开任何人你都能活下去,只是活的怎样只有自己知道。
今天的风很大,吹乱他的思绪,吹乱他的人生。
温浅撑着身子从飘窗上起来,一瘸一瘸的往门外走。
他是死不了的。
真可悲,连死都做不到。
小区楼下的阳光洒在温浅身上,暖洋洋的。
可是阴沟里的人适合遇到光吗。
能够遇到属于自己的光吗。
呵,应该不能吧。
本就是生活在底层的人怎配遇到那救赎。
曾经的他也以为遇上了属于自己的光,破窗效应之后他明白了。
光啊,到处都是。
只是他不属于你一个人,所以漫漫长路只身一人,人短影长,孑然一身随风扬
温浅不在的这半年里,温宴辞的脾气愈发大。
他找不到温浅了。
曾经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能联系上的人现在却宛如销声匿迹般。
看不到,也找不着。
此时恰逢虫族派来小队人马来犯,温宴辞无处宣泄的怒气像是找到出气点。
他在前线杀红了眼,无数情绪交杂着。
温浅,只要你回来,我就让你的宿主回去团圆。
温浅,我妥协了,你什么时候能够回来。
顾怀瑾自那日从墓地回来之后再次去往了关押江家父子的地下室。
江家人真是罪大恶极,死不足惜。
先是害了楚家小少爷,后又害了他得阿瑜。
顾怀瑾的眼中满是阴鸷与淡漠。
江家人,他是不会放过的,日日折磨着他们,摧残着他们的意志。
阿瑜什么时候回来,他们便什么时候结束这般生活。
他们该由阿瑜来决定他们的后路。
从关押江家人的地下室出来之后 顾怀瑾去了楚瑜所处的地下室。
与江家人不同的是,楚瑜所处的地下室并没那阴暗潮湿的环境。
相反的是这间地下室布置的十分的温馨,暖色调的简约布置让这里看起来像一个小家。
顾怀瑾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