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2章 文化工作者要有文化(2/3)
mm……”方言笑而不语,就见富士电视台的记者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,从人群里强挤出来,凑到跟前。在自报家门以后,很识趣地没有马上抛出问题,而是态度恭敬道:“恭喜方言桑的《情书》,再度斩获文学大奖,捧得本届川端康成文学奖!”“谢谢。”方言说了番客套话,比如感谢评委会,巴拉巴拉。记者眼见时机成熟,开始提问:“您之前一直创作的不是像《霸王别姬》、《乡村邮递员》一样的严肃文学,就是像《三体》、《午夜凶铃》这样充满奇思妙想的作品,你是基于什么,才想到要创作出如《情书》这般纯爱唯美的?”“因为我想”趁自己还拖着青春时代记忆尾巴的时候,写一部包含爱情、人生、遗憾等在内的青春文学。”方言半开玩笑道,“最好是一部少男少女流干眼泪的,能留在人们记忆里的漂亮东西。”“您显然是做到了。”记者微微一笑,“几乎没有人在看完《情书》以后,是不会流眼泪的。”接着话锋突然一转,“这种感觉,我还在另外一本叫《挪威的森林》的里有过。”“噢!”方言挑了挑眉,意识到记者可能准备拿《情书》和《挪威的森林》作比较,来给自己下套。结果不出自己的意料,记者接下来的问题便是,“您看过这部《挪威的森林》吗?”“当然!”方言淡淡一笑,说《挪威的森林》在出版之前,自己就受村上春树的邀请,看过尚未定型的初稿,就连给《挪威的森林》发行的出版社,也是自己向村上春树推荐的出版社。“没想到您跟《挪威的森林》之间还有这么一段渊源。”虽然他的回答并没有上套,记者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可惜,因为他挖到了更加不为人知的隐秘。内心充满了兴奋,迫不及待地追问:“很多人都觉得《情书》和《挪威的森林》,不管是在人物关系,还是故事剧情上,都极其的相似,犹如镜子的两面,莫非跟这一段渊源有关是吗?”“村上君的的确从我的《情书》里汲取了些许灵感。”方言摇头否认,“但是我觉得我们写的完全是不一样的两本青春文学。”“能具体展开说一说吗?”记者诧异不已。“《情书》这种纯爱,是将现实主义、唯美主义、物哀主义等相结合的青春文学。”方言语气认真道:“而《挪威的森林》是融入了幻觉现实主义的青春伤痛文学。”当听到“青春伤痛文学”、“幻觉现实主义”时,记者只觉得陌生,从未听过这种词汇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