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画卷的另一部分秘密,找到了!(2/5)
“你啥时候把秘密解开,我啥时候告诉你!”
切!
我还就不信我搞不定了!
沈乐冲他翻了两个白眼。头顶上,小油灯的银光悄然飘下,在空中变形出一根中指;
身边,小墨斗的铅坠也拖着墨线蹿了过来,绷直、弯曲、变形,扭出了一个“凸-凸”的形状……
沈乐抄起巨大的亚力克尺子,先拍了小油灯一下,再拍小墨斗一下。小孩子不可以说脏话!
不可以比不雅手势!
都给我滚下来反省!
教训完两个小家伙,沈乐吸气、吐气,恭恭敬敬,请了张老师回来。在张老师指导下,开始了修复的下一步:
揭去托纸、褙纸。
揭纸不是你想揭,想揭就能揭。淋洗过后的画,画面是向上的,托纸、褙纸都是在画面下方,贴着桌面;
要揭褙,就得把它翻过来再揭。如果什么都不做就翻,湿漉漉的画纸,很容易直接粘在工作台上,回头撕也撕不开,毁伤画面;
而且,揭褙的过程中,力的作用是相互的,把托纸,褙纸撕开,很容易造成绢丝扭曲、错位,让画面变形。
所以,在给画翻身之前,还有很多事情要做,比如,要调制浆糊,把水油纸和绢面粘在一起,用以保护绢面:
“又要调浆糊……捣糨糊,捣糨糊,捣糨糊……”
沈乐有气无力地嘟囔着。如果真的可以捣糨糊——本地语言对“和稀泥”的称谓——倒好了,问题是,张老师对浆糊的厚度,看得非常紧:
“太厚了!这么厚的浆糊,你回头把水油纸揭掉,浆糊弄也弄不干净!”
“太薄了!浆糊过薄,粘不住画心,你等于白忙!”
面多了加水,水多了加面……
沈乐来来回回,连续调了五次浆糊,勉强达到了老师的要求,而碗里的浆糊已经从浅浅一个碗底,变成了足足大半碗。
虽然知道不太可能,沈乐还是第一千零一次询问张老师:
“老师,能不能有一个标准浓度可以参考?每次都靠经验也太难了!”
“你想多了。”张老师淡定地给了他一个白眼:
“浆糊的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