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天色朦胧。
官道上,京骑快马奔驰,直向薄雾里的左校营军寨而去。
临近军寨时,两骑不知从何处冒出,左右截停了正在奔驰的京骑。
“左校营重地,来者何人?”汉骑持矛勒马,问道。
“吁~”
京骑挽住缰绳,从怀里取出信令,答道:“奉大将军之令,前来拜见左校尉。”
“请!”
在京骑赶赴左校营时,张虞监督军中兵吏操练,许褚、满宠二人随行。
“伯宁啊!”
张虞指着操练的孟宁之所部,说道:“今日前部训练整齐,书信嘉奖,另赐酒肉,让余部勉之。”
“诺!”
满宠点头记下,问道:“今日傍晚是否召集曲候、军司马于大帐,讲授兵马要点?”
张虞转头看向满宠,问道:“近在讲武堂中,伯宁可有收获?”
满宠沉吟少许,说道:“略有所得,如上次君侯以贼兵突袭我营为例,我部扭转战局,大败葛陂贼,宠收获颇丰。”
“不妨说说!”张虞鼓励说道。
“夜战之法,贵在于乘敌之不备,幸敌之挠乱,惊骇而攻之,则有胜计。若将卒不惊,营壁如故,则是敌营谨严,备预周密,我当舍而勿攻。”
满宠整理了下思绪,露出自信之色,说道:“另屯兵需依法结营,如赵充国击羌,木栅校联不绝。如若结营不当,遭敌突袭,纵兵马精锐,亦会兵败,则如李广将兵。”
“善!”
张虞赞叹说道:“伯宁了然,结营有六法,诸子如能分别记之,并依法结营,纵贼日夜分击,盖不得破我营垒。”
“今夜讲武,当授结营~”
话音未落,侍从快步上前,说道:“君侯,大将军有紧急书信相召!”
“书信何在?”
“在这!”
京骑从袖里取出书信奉上,说道:“今京师事况紧急,详细内容尽在信中。”
张虞拆开书信浏览,见信上所写内容,神色微变了下,眼眸中透露出欣喜之色,却又很快隐去。
“校尉,京师有何变故?”满宠小心翼翼,问道。
张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