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81章 觉醒者的代价与抉择(1/3)

    诺维安的秩序锁链被洛羽尘强行撕裂，金色火焰照亮了他没有五官的面庞，却看不出任何情绪。

    他只是静静地注视着洛羽尘，声音如同亘古寒冰般不带一丝温度：“你终于承认了。那么告诉我，你准备好了吗？”

    洛羽尘缓缓低头，凝视着自己掌心那不断流转的金色纹路。

    那纹路仿佛活物一般，在他的血肉之中游走，每一次跳动，都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灼烧感，直击灵魂深处。

    无数零散的记忆碎片，如同走马灯般在他脑海中疯狂闪现：无尽的战火燃烧着宇宙的每一个角落，无数星辰如同雨点般陨落，一个身披黑金战甲的孤独身影，手持着一把造型奇特的巨剑，冷漠地站在宇宙的尽头……那身影是如此的熟悉，却又如此的遥远，仿佛被一层厚厚的迷雾所笼罩，让他无法触及。

    他痛苦地闭上双眼，竭力想要抓住那些飘忽不定的记忆碎片，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。

    那些记忆就如同指间流沙，无论他如何用力，都无法将其握紧。

    “我还不确定……”洛羽尘的声音低沉而沙哑，其中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痛苦和迷茫，“但我必须知道真相。关于我是谁，关于我来自哪里，关于……我为何会拥有这种力量。”

    诺维安缓缓点头，他那纯粹由秩序构成的眼眸中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。

    随即，他抬起手，仿佛一位掌握着生杀大权的神只，宣判着凡人的命运。

    “既然你要走这条路，那就从代价开始。”他冷冷地说着，语气中不带一丝感情，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，“每一个觉醒者，都必须付出一名同行者的灵魂，以此来平衡宇宙的法则。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，令人惊悚的一幕发生了。

    只见被虚空之力控制的帕洛斯，他的身体骤然崩解，化作无数璀璨的光点，如同萤火虫般在幽暗的空间中飞舞，最终消散于无形。

    整个过程无声无息，仿佛帕洛斯从未存在过一般，只留下一个空洞的灵魂印记，证明着他曾经存在过。

    “帕洛斯！”彦发出一声凄厉的怒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