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两个小家伙羞怯地从角落探出脑袋。“妈妈,我们不是故意偷看的”大宝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笑声,脸庞因为憋笑而涨红了。
沈傅樱顿时感到十分尴尬,慌忙推开了搂着丈夫的手,急匆匆地想逃离现场。“我先回房去。”
见状,霍修鸿只是淡淡一笑,温柔地环抱住沈傅樱的小腰,轻轻转了个方向,“你好像走错路了。”
面对着三个笑脸,特别是那两颗小小脑袋瓜子中透出来的无辜目光,沈傅樱更是羞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终于回到了房中,将门重重关上,沈傅樱像陀螺一般在屋子里旋转不止,尽管没有被外人看见,可身为母亲怎能给孩子留下如此印象?
为了摆脱尴尬心境,她一头扎进了研究缂丝技术当中。沈傅樱天生专注力强,一旦投入便会完全沉浸其间,以至于门外传来动静也未曾察觉。
霍修鸿手里端着一杯老白干,身上穿着粗布衣裳,头发还滴着水珠,倚在一张古旧的木凳上注视着沈傅樱忙碌的身影。他早料到她会痴迷于这古老的技艺,特意去了别屋沐浴,不扰她静思。
眼见日头都快到了正午,他还以为她会歇息片刻,哪曾想进门一看,傅樱竟仍旧坐于那台老缂丝机前未挪一步。他不忍见她如此劳累,便故意踩着响动走到跟前,开口道:“用得趁手么?”
傅樱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般猛地抬起头来,一双灵动的大眼里闪过瞬间的纯真。“极好使唤,不过咱们这儿这样的家什可是不多啊,你又是如何弄到”男子侧身靠在一旁,带些潮气的味道隐约飘至鼻尖,让人心生几许暖意。
沈傅樱心中不由泛起一阵涟漪,甚是感动——她也曾试图以丝绣装点其作,可惜鲜有人愿意助她搜罗所需之物。不仅是因为寻觅难求,更因众人不解其为何执着于此道。“Roy,何不换条省事快捷之道呢?”这是旁人最常对她说的话,若丝绣易仿,昔日皇族贵胄又怎会对其青睐有加呢?
所以沈傅樱便一门心思做回了自己最拿手之事——苏绣,并不再多提别想。但霍修鸿从没抱怨过一句难寻机器或工艺耗时长久,而是在一个猝不及防的日子里让她亲眼见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