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秃子听到身后的脚步声,回头看了一眼,顿时慌了神。他拼命往前跑,却不小心脚下一空,然后重重的栽倒在地上。
贺堂一个箭步冲上去,膝盖顶住陈秃子的后背,同时掏出手铐:"陈秃子,厂保卫科,别动!"
"放开我!你们凭什么抓人?"陈秃子大喊大叫,想要吵醒附近的人。但是这年头,就是听到有人吵闹,又有谁敢出来围观呢。
"凭什么?"贺堂冷笑,"聚众赌博,你说我们凭什么抓你啊。"
这时小王也赶了过来,两人合力将陈秃子制服。这个刚才还装醉的男人此刻异常清醒,眼中满是恐惧。
"同志,误会,都是误会!"陈秃子声音发颤,"我就是去朋友家串个门..."
"有什么话回厂里说。"贺堂对陈秃子的借口不为所动,都特么订上你们了,还去串门。然后又示意小王检查陈秃子的口袋,搜出一张欠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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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堂三人回到轧钢厂时已是接近十二点了。
贺堂让小王先把陈秃子关进审讯室,自己则去门口等其他人。不到半小时,吕洪和沈才押着汪小顺回来了,又过了十分钟,高觉和曾凯也带着垂头丧气的柳五儿赶到。
"都没遇到麻烦吧?"贺堂问道。
吕洪摇摇头:"他俩跟来的时候一样,走也是一块走。我们怕惊动赌场,就放远了点才动的手。汪小顺好对付,一吓唬就腿软了。柳五儿倒是想跑,被高觉一个扫堂腿放倒了。"
贺堂满意地点点头:"干得好。先关起来,分开审讯。吕洪沈才,你俩负责汪小顺;高觉,你和曾凯审柳五儿;陈秃子交给我和小王。"
审讯室里,陈秃子坐在铁椅上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。贺堂慢条斯理地翻开记录本,故意不看他。
"姓名。"
"陈...陈大强。"
"职务。"
"轧钢厂二车间钳工。"
"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