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亲切。(1/3)
金北周眼帘耷拉,不气反笑:“我比别人贵?”“嗯,”路樱老实巴交,“按照年纪体重身高,你心眼也比人家多两个,风险大。”“......”金北周手一扣,将她手攥进掌心,“这个险没必要,我真死了,全是你的。”路樱排斥跟他的接触,烫到一般躲开。-年夜饭不咸不淡地过去。一群朋友在群里吆喝着放烟花,挨个分派任务,到指定地点汇合。路樱想回家睡觉,但葛琪是首次参加,兴致勃勃拉着她:“这些人大嫂都不熟,咱们去把烟花放了就回来,听说把人家烟花厂都要搬空了。”这群富少公子哥不差钱,平时游艇酒宴都玩腻了,就等着过年热闹一把。路樱不好扫兴,胡闯在群里还一个劲地@她。金北周拎了条围巾帮她戴上。围巾严严实实遮到下巴,只露出一双清透的杏眼。金北周看了喜欢,猝不及防在她眼皮上亲了亲。路樱一扭头走了。最后一晚。她就再忍这一晚。指定放烟花的地点不远,几人步行,路樱和葛琪走在中间,金北周和金斯年各走两边。夜外呼啸而过,路上往烟花点去的人和车都不少。许是跨年的喜悦感染,路樱眉眼恢复些活泼:“以前我外公最喜欢陪我来这边,他每次都要给我买糖人,从小买到大,我说我长大了,外公就跟我生气,认为我是嫌他老了...”她絮絮叨叨,葛琪温柔倾听,时不时回应。金北周双手插兜,影子被路灯映出苍凉。其实他跟路樱美好的回忆也很多。但她似乎不记得了。整整一路,她一个字都没提过。有车从旁边擦过,金北周往她身边靠了靠,路樱立刻推开他,不耐:“这么宽的路,你挤我干嘛!”金北周气的肺管子疼。她满世界打听打听,谁敢这样嫌弃他,谁敢这么凶巴巴地对待他。金北周:“这路哪宽了?”他几乎挨着车边走的。路樱:“是你心窄,看什么都窄。”“对~”金北周阴阳怪调,“我阿拉布吉的阿拉布吉的阿拉布吉就心窄,我能不心窄吗?”路樱扭脸:“大哥,他骂你鳖王。”金北周死人脸。金斯年冷冷扫他。金北周气乐了:“她骂你,你瞪我做什么?”“你能早点哄好,”金斯年淡淡道,“我会被殃及吗?”“......”行吧。挺有道理。金北周伸手,想去哄。路樱提前察觉到,脚速瞬间加快,将他晾到了身后。金北周的手尴尬地定在半空。葛琪难以言喻:“发烧只是症状,治病要找病根,不是吃退烧药就能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