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永孝看到张品点头,他顿时越说越精神。“但是为什么尖沙咀只有我们倪家的事情,治安却比现在要好得多呢,当然是我们在尽力约束,我们尽力给他们全部安排好工作,有事情可以做,从而不至于天天惹是生非。””哈哈哈——““对不起,麻烦先让我笑一笑你再继续说。”“我没有受过专业训练,所以遇到开心的事情,便忍不住和其他人分享喜悦。”张品眼看对方越说越离谱,便直接用笑声打断了对方的话。倪永孝说的话被打断,脸上倒没有出现什么难看的表情。相反,他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张品刺耳的笑声。张品笑了足足有一分钟,然后才停下来。接着他抬手向对方示意继续。“我知道张sir在笑什么,在笑我冒领这个功劳吧。”连续被张品笑了两次,倪永孝说话也变得硬气起来。张品却没有和对方争辩,而是静静的听着。“张sir能够坐到现在的位置,应该清楚这个世界从来不是单一的,黑和白都是社会的一份子,全港岛所有的警察加在一起,才不过三万多人,但是有多少古惑仔呢,至少有三十万。”“我想警队也不可能把他们全部抓起来吧,甚至如果没有我们的约束,你们管得过来吗?”“我想这几年尖沙咀的治安情况已经让张sir明白,你们抓得越狠,打击得越多,治安并不会因此变好,反而会变得更差。因为这是上面特殊的环境造成的,相信张sir比我更清楚。只要上面一天没有能力安置这几十万甚至更多人就业和吃饭问题,闹事的人就不会减少。甚至如果没有我们的约束,闹事的人只会变得更多,从而冲击更多的人失去工作,治安自然也会变得更混乱。”这一次张品倒是没有笑。他摸了摸下巴,然后才开口。“说实话,你的话挺有道理的,但是从你的嘴里说出来,怎么就那么让人想笑呢。”“我最后想了想,应该是你的位置吧,坐在既得利益者的位置上,结果你还表示得自己那么委屈,这种反差实在是太让人好笑了。”张品没有给倪永孝留面子。“张sir可能对我和我们倪家有一些误解,我之前说这么多,其实只是表述一下事实,并不是想说,这件事情就完全是我们倪家的功劳。”面对张品毫不掩饰的嘲笑,倪永孝并没有生气,形式比人强,他自己显然也是清楚这一点的。“倪先生对自己或者你们整个倪家,太过看得起了一点,你是觉得整个尖沙咀,少了倪家的坐镇,